『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身陷危险,我顾不上多想什么,即时用攥在手里的桃木钉,狠戳向右边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
人的右眼聚阳左眼聚阴,体阴之人左眼会经常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通常情况下,邪物左眼也是印煞最重要部位,只要把桃木或金属钉入邪物左眼即可破煞。
我不清楚用桃木钉去戳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到底有没有效,反抗动作纯属病重乱投医。
随着桃木钉快准狠的戳到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画中的黄皮子发出凄厉惨叫声同时,扼住我脖颈的尖细爪子就此缩回年画。
一击得手,我迅速再用桃木钉戳向左侧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
伴随着我的动作,尖细爪子猛的发力将我扔出老远。
我摔倒地面迅速再爬起来时候,左侧年画中黄皮子已用尖细爪子捂住了左眼,右侧年画已被鲜血浸透已无黄皮子的影像。
我堪堪从地上爬起来,左侧年画中另探出尖细爪子直超向我。
我杵在原地没动,戒备静等尖细爪子快速抵达我面前后,用桃木钉再戳向尖细爪子。
尖细爪子倏然收回,在我面前不停变换着角度,随时都会袭来。
我精神力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良久之后,尖细爪子持续没再袭来。
久久随着尖细爪子的变换角度而变换目光关注点,我的双眼渐渐疲惫。
清楚再拖下去对自己有害无益,我心一横选择主动出击。
我盯着尖细爪子从口袋里再摸出桃木钉后,将一枚桃木钉掷向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
伴随着我的动作,在我面前不断变换角度的尖细爪子倏然收回也护向左眼。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见着尖细爪子回入年画,我脚尖狠蹬地面,朝着年画冲刺而去。
已被打窍又修行的我,冲刺的速度早已今非昔比。
我利箭般冲到年画前同时,挥动桃木钉狠戳向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
年画中的两个尖细爪子仅仅只做出朝我抓来的动作,桃木钉已戳到年画中黄皮子的左眼。
年画中的黄皮子就此发出凄厉惨呼,有血随之从其左眼中喷涌而出同时,两个尖细爪子和黄皮子的影像,快速从年画里消失。
我暗松一口气环顾下四周,再抬手撕了大门上被鲜血浸透已无影像的年画,拎在手里。
“缩在暗处你当你是个鳖?”我再怒骂一声没得回应后,快步进入院子,把年画扔在地上关上大门。
除夕夜我为了省点钱没买爆竹不曾燃放爆竹,引来我家大门外聚集了不少鬼魂,我被尖细爪子扔到外面时间段,鬼魂们对我很是虎视眈眈。
外面,还是少待的好。
我再洗掉手上沾的血之后重回西厢房,再坐到床上待到天亮后,迟疑会儿还是决定再去黄皮子的堂口。
离开家的时候,我带上两张血迹已干的年画。
黄皮子却是不在堂口,堂口的出马弟子告诉我,黄皮子重回堂口处理完棘手生意后也就匆忙离开了。
黄皮子不喜欢她多问,她并不知道黄皮子的去向。
黄皮子也不喜欢被打扰,她没有棘手生意上门不敢轻易心意相通黄皮子。
得了她的告知,我赔着笑脸拿出年画将除夕夜发生的年画事件讲给她听,问她是否知道年画出现异样的原理。
她不掩讶然,告诉我,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年画里会出来伤人的妖。
不过,如果年画是人制出的,她倒是能替我鸡卜出制出年画的人经常活动的大致方位。
她讲到这里,也就去墙角的鸡圈里抓鸡。
对于鸡卜,我倒是听王婆提过。
汉族的鸡卜是将鸡宰杀后煮熟,取鸡两眼骨,上有孔裂,似人形则吉,不似则凶。
彝族鸡卜又称鸡卦,卜时,取股骨左右两肋,用细麻束紧,吊在墙上视其窍孔方向断吉凶。
另有用鸡头卜天气阴晴和祸福,顶骨明爽为晴,阴暗无光为阴雨兆;顶骨多黑斑为病丧之兆,有红斑点为凶死流血之兆。
海南黎族的鸡卜,是杀鸡后从鸡身上抽取两根股骨分左右插在一根丫形小树枝上,然后往股骨穴中插入小签,以小竹签的指向来定吉凶。
苗族则是挑选一只公鸡,宰杀煮熟,将两只鸡腿割下,剔净肉后,看两根腿骨中的间隙大小。
长短是否一致,若一致,表示兆头好,若不一致,则视为兆头不妙。
佤族的鸡卜则是用预先推备好的竹签将鸡刺死,抽出鸡股骨,按左股骨在左,右股骨在右的秩序把下端捆在一起,呈∨字形,以确定吉凶。
只是,王婆提到的鸡卜都是有兆无卦,如同出马弟子这般能替我鸡卜出制出年画的人经常活动的大致方位的,必须是超脱普通鸡卜的存在。
眼见着她已着手抓鸡,我连忙感谢几声也去帮忙。
她抓紧宰杀褪毛后,也就将整只鸡扔到锅里开煮。
煮鸡时间段,我边烧火边跟她闲聊起来。
闲聊会儿我发现,她对于自己做出马弟子的前后和黄皮子很是忌讳并不愿意多提,而且绝口不提家人。
我不禁心起疑惑,为打发时间,主动告诉她,自己做出马弟子的前后。
得知我的经历,她面现不忍,迟疑着告诉我,她本来也有男人也有家,突然莫名就被黄皮子选中被迫做了出马弟子后,黄皮子对她男人很是厌恶。
再后来,她男人突然暴毙,她的孩子们也陆续病死。
她的话语让我沉默,对于她家人的死我想到的是罪魁祸首是黄皮子。
我能疑心到黄皮子,她自然也能疑心到黄皮子。
她面相和善眼底带着深深哀愁,得知年画事情后爽快提出替我鸡卜必须是个热心肠,但我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了她。
我们互相沉默着等到下锅的鸡煮熟后,取鸡的两个眼骨拿在手里,再让我坐到院子中央闭上双眼后,开始替我鸡卜。
“怎么会?!”几分钟后,耳听到她的惊呼声我连忙睁开双眼后看到,鸡的两个眼骨已碎裂地面,她捂着嘴脸色惨白正盯着堂屋方向。
制出年画的是黄皮子?
我心中震动,即时从地上起身向她确认,她鸡卜的结果,指的是不是黄皮子。
不等她给出答案,人形模样的黄皮子突然回返。
黄皮子瞟一眼碎裂地上的鸡眼骨,再瞟一眼我和还没能尽敛情绪的她,顿时冷了脸色,挥手间导出妖气哐当一声闭合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