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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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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清刚刚开完会结束,心里记挂着陈斯音的情况,遂给她打了个电话。

可电话却是刘妈接听的。

刘妈的嗓音充满了惊慌失措:“总……总裁……斯音不……不见了……”

话音落下,傅之清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本能地质问:“你说什么?怎么会不见?不是让你们都好好照顾她吗?”

“我……我就想着去煮点东西给斯音吃,可是……可是谁知道我煮完端上楼以后,她就不见了!”刘妈都快急哭了。

她已经将别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可还是没能找到陈斯音的身影。

她一个还发着烧的病人,能去哪儿呢?

傅之清担心极了。陈斯音不见了,他也没心思继续出差,索性就买了当天最近的航班飞了回去。同时,还让助理立刻去查她的下落。

斯音,我现在就回来,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

陈斯音是被一桶冷水给泼醒的。

她还发着烧,这桶冷水劈头盖脸地就泼了过来,无疑是在加重她的情况。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见宁画秋双手环胸,一脸不屑地站在自己面前。邓简同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目光闪躲,不敢与她直视。

她蹙眉,想要动作,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

她大惊,好生挣扎了一番。

“醒了。”宁画秋走过去,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可算是醒了,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

陈斯音用力地撇开了头,脑袋嗡嗡作响,胀痛得厉害:“你想干什么?”

她不是应该在别墅里才对的吗?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邓简同背叛了傅之清,帮着宁画秋把她绑到这儿来的?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我想干嘛?”宁画秋轻笑几下,“我想干嘛,你难道猜不出来吗?”

她缓缓蹲下身子,略微抬头对上她冰冷的眸子:“也不知道你给之清哥哥灌下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这么执着于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跟我解除婚约。”

“谁知道呢,这个事情,你该去问他。”

陈斯音并没有好脸色和好语气。

她十分清楚,自己落到如今的境地就是拜眼前的女人所赐。她一向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呵~”宁画秋轻笑着,“你作为当事人,不应该很清楚吗?”

“清不清楚,与你有关吗?”陈斯音看也不看她,直接就讥讽着。

见她分明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却依旧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宁画秋顿时怒了。

“陈斯音啊陈斯音,你现在可是落到了我的手上,你给我的耻辱,着实让人永生难忘。所以,我想给你一份见面礼。”

“你说,之清哥哥之所以喜欢你,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呢?那,你要是没有了这美貌,还能留得住之清哥哥的心吗?”她拿着刀子,贴着陈斯音的脸,语气温柔得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陈斯音蹙眉,眼里闪过一抹惊慌:“宁画秋,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更何况,你就不怕之清知道了,不会放过你吗!”

“犯法又如何?不放过我又如何?”宁画秋无所谓地说着,“只要我把你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陈斯音看着宁画秋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神色,脑海只有一个反应:疯了!宁画秋这是疯了!

她丝毫不怀疑宁画秋会真的杀了她。至少,此刻的宁画秋俨然与往常判若两人。

她慌乱地看着四周,企图找点什么东西来为自己解困。忽然,她想起了邓简同。

她冲着他喊话:“你就这么由着她一错再错吗?傅之清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吗?”

“是我对不起傅先生,也对不起陈小姐你。”邓简同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宁画秋讥讽地笑着:“你死心吧,这儿没人会救你。”

话音落下,她就将刀子贴上了陈斯音的脸颊。

微凉的触感和宁画秋狰狞的笑容让陈斯音倍感恐惧,冷汗不断地往外冒,脸色越加苍白。

宁画秋略微抬了下手,似乎在找落刀点。

“宁画秋,你别冲动,你现在住手,我不会跟你计较的!我保证!”

然而,深陷在想要杀她的想法中的宁画秋置若罔闻。她似乎找好了下刀点,抬手就狞笑着要往陈斯音的脸上狠狠地划下几刀!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齐齐转过头去,只见风尘仆仆的傅之清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看到宁画秋拿着刀子抵在陈斯音的脸上,傅之清瞳孔骤缩,三两步走过去:“宁画秋,你给我住手!”

“之清哥哥,我……”

所有的癫狂在看到傅之清的那一刻,都化为了乌有。

傅之清怒气冲冲地走过来,邓简同担心他会对宁画秋不利,遂连忙跑上前去阻拦:“傅先生……嗯……”

他刚要说话,傅之清便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一时没有防备,被打得身子踉跄了一下。

这还没完,傅之清又冲了过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打。

宁画秋自知理亏,不敢反抗。

助理带着人一举控制住仓库内包括宁画秋在内的所有人。

直到邓简同被打得奄奄一息,傅之清这才住了手,气喘吁吁地朝着陈斯音走去。

“之清哥哥……”

“住口!”傅之清扭过头来,目露凶光的模样吓到了宁画秋。

“如果你不是女人,”他指了指躺在地上呻吟的邓简同,“如果你不是女人,那躺在地上那个人一定会是你!”

“我……”

宁画秋还想说些什么,可傅之清却直接撇过了头。

他三两步走到陈斯音的面前,为她松开绳子,看着她冷汗渗渗,苍白得几乎透明的小脸,心疼且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陈斯音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我没事,你别……”担心。

话还没说完,陈斯音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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